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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卯眨眨眼,觉得能吃到少年亲手做的菜很难得,而少年的表情和话都过分客气,显得今天忙上忙下的他有些过分殷勤了。
岑卯心头微微发皱,又振作起来,站起身问他新衣服会不会很奇怪。
少年盯着他,眼神很深,不知想些什么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不奇怪,很衬你。”
岑卯似乎察觉到少年身上某种压抑的情绪,挨着少年身边坐下,问他是不是等了很久。少年垂眉,鼻尖微动,像小心嗅着某种让自己不悦的气味。
他低头看Omega攥着他衣袖的洁白手指,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似的,用轻而温柔的声音问他:
“还要做吗?”
岑卯因为少年突如其来的问题而微怔。少年虽然很礼貌地问他,却没有真正给他回答的时间。他很慢地解开了岑卯的衣服,像在克制什么,动作轻柔,而岑卯却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一种像要撕碎什么似的暗色。
少年很快剥光了Omega,推落他的帽子,露出被剪的有些短的柔软黑发。岑卯看到少年眼底一丝一闪而过的近似厌恶的光,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。
少年低下头,吻他露出的额头和原本蓬乱的发顶,像是压抑着力气,泄露了的手指却在Omega的腕上箍出红痕。
少年低声问他:“怎么剪短了?”
那声音明明很和气,没有丝毫责怪或嫌弃,却像在岑卯露出的额上落了块冰,让他瞬间僵住了。
岑卯贴紧了对方的胸膛,把自己的头埋进去不再让人看,鸵鸟一样地说:“剪头发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。”
少年没有推开他,分开他还留着些许青痕的腿,不动声色地检视,然后伸手,在Omega翕张的穴口碾擦了一下。
岑卯轻轻一抖,下意识地凑上了腰,让对方插进来。少年顺水推舟似的,用自己的阴茎感受熟悉的甬道,分外仔细地缓慢抽插。
这样的速度磨得岑卯陷入窘迫,他内心恼火于剪坏的头发,发现自己被陆鸣骗了,甚至有些着急地想让少年突如其来的欲望早些结束,好去买一顶伪装的假发。而少年过分机敏,似乎很快捕捉到他的心不在焉,故意折磨他似的,又慢又重地顶他最软的位置。
岑卯急得叫出声来,而少年似乎终于做了决定,问他:“你刚刚是跟谁在一起啊?”
岑卯的唇边被顶出透明的涎水,像是一种失控的证明。少年想,对大脑和唇舌失去控制的人也能撒谎吗?又更用力地抵着Omega脆弱的软肉,碾压得身下人赤裸的嫩肉都细细颤抖起来。
岑卯诚实地招供说是嫂子,模糊地想着只要不暴露哥哥的身份就没什么。而少年刑讯似的肉器在他体内停了片刻,又惩罚似的,重重撞了一下他的生殖腔口。
“一个Alpha?”
少年钳住了Omega的后颈,明知那道腺体无法被标记,仍本能似的用犬齿隔着抑制贴撕咬着。岑卯觉得痒,身体里又像有什么涌出来,后穴的潮水汹涌而粘稠地淹没了Alpha的阴茎。
“你这里被多少人操进去过?”
少年终于把这个罪恶的问题问出了口,又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恐惧,过分用力地破开那个并不正常的、一直对他敞开的入口,听见Omega受不了的声音。
岑卯被弄得不大清醒了,而少年毫不相关的问题却更让他迷惑,他含着眼泪告诉对方自己没有被人操过,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殖腔会是打开的,只知道自己不会怀孕。
岑卯为自己奇怪的身体感到自卑,只能在少年的抽插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知道的答案。比如除了少年之外,他没和任何人做过爱。又比如,岑卯再也不想跟别的人的做了。
少年熟练地将给他满意答案的Omega送上了高潮,又一次用精液喂饱这具充满谜团的身体,在岑卯意乱情迷的时刻,不安好心地贴在他耳边问:
“卯卯,我可以相信你吗?”
岑卯清楚地听到了这个让他痛苦的问题,却无法回答。
因为除了刚刚的话,岑卯还有很多事都不能告诉对方。他已经撒过谎了,厨房里闲置的餐具和烤箱就是恶果,他还有太多太多更严重的、必须隐瞒的事。这样的岑卯并不能希求任何人的信任,包括他很喜欢的少年。
可少年像是在拿自己的喜欢要挟他,他似乎用这个问题暗示岑卯,如果我无法相信你,就不能喜欢你了。
岑卯趴在少年的肩头,在高潮之后的无限失落中呜咽。或许是因为过于可怜,少年没有追究,放过了他一样,给了他非常温柔的怀抱。他抱着岑卯去洗澡,很仔细地冲刷过Omega的每一寸皮肤,也冲垮了刚剪的头发精心做的造型。
少年压抑着不悦,却也不至于愤怒。就像是自己养在暗室里的花被人剪掉了花瓣,惩罚一朵花是不讲道理的,他想,该被教育的是不懂礼貌的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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