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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初云,初云……”一阵迷迷糊糊的男声从房中传出。
初云大惊,原来这独孤初睿是将初浅当成了自己,独孤初阳从廊中大步走来,初云捋了捋自己的衣裳,淡定自然。
独孤初阳定睛一看,眼前之人果真是自己的妻子,正要开口,初云白皙的玉指轻轻抚上了他的双唇,摇了摇头,让他不要出声。
仔细一听,这房中传来五哥的声音,独孤初阳面容微变,不过这男女之事,你情我愿,他也不便多说什么。
两人相视一笑,初云比划了一个手势,两人便离开了此地。
独孤初阳见这新娘早已将盖头掀下,省去了繁文缛节,不禁看的入迷。
初云红唇皓齿,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,这凤冠更是在烛光之下熠熠生辉。独孤初阳为其轻轻取下凤冠,这挽起的青丝端庄精致。
初云默不作声,这样的娇羞之态,已经多久不曾有过了。
独孤初阳放下了床边的纱帐,慢慢掀开初云这逶迤拖地的锈凤嫁衣,火红的炙热。初云身上只剩下了这魅红薄纱,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。
独孤初阳小心翼翼,生怕弄碎了怀里的人儿。
床帐之外,只见灯火摇曳,直至燃尽。
第20章喜悦之情
翌日,独孤初睿轻启双眸,自己的双手仍触碰着娇嫩的肌肤,枕边之人抽抽搭搭的颤抖着。
昨夜之事,本以为是一场梦境,不曾想真的是酒后乱性。这皇弟大婚之日,自己却和新娘……换做是平常百姓,定是死罪无疑。自己就算是逃了一死,只怕在父皇的眼里永远是个好色之徒,不可翻身了。
初浅转过身来,眼睛哭的红肿,说气话来还在哽咽:“五王爷,小女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,你不必自责。”
独孤初睿定睛一看,床边之人竟是初浅,他用双手扣住了初浅的脑袋,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番。松了一口气,不知为何,逃过一劫,竟还有些失落之意。
“昨夜我怎么会与你……”独孤初睿脸上倏地一冷,双眼眯了起来,头昏脑涨,这前因后果竟想不出一点来。
听到这话,初浅哭的更厉害了。“王爷,你昨晚酩酊大醉,我本要去和姐姐寒暄几句,路过此地,便被你抱入了房中。”
“我可曾说些什么?”
“王爷不曾开口。”初浅自然不会将他呢喃初云之事说出口。
虽是觉得蹊跷,独孤初睿仍是满口应了下来:“我既然做了此事,定会为你负责。”
初浅静默了片刻,娇羞道:“能得到五王爷的恩宠,乃小女的荣幸,刚刚哭泣只是因为初经人事……”
独孤初睿根本听不进她所说之话,眼见这东方昼白,若是五弟醒来,见到此情此景,怕是不好解释。独孤初睿匆匆起身,将昨日的青衣披上,转头叮嘱了一句:“若是有人问起,你为何在这,应该知道如何解释。”
初浅想不到他竟会撇下自己,先行离开,虽是失落,也只能故作乖巧点了点头。
他只留下了一抹青色的背影,便消失在了这清晨。
初浅眯起了双眼,眼峰了闪过一道耐人寻味的光芒。
相府之中,相安无事,都以为初浅是小酌了几杯,在王府歇下了,不以为意。
初浅抬着头,骄傲的像只孔雀,想到昨夜之事,一抹绯红上了双颊,回到府中,宫落上前责问:“昨夜在王府,没有出什么洋相吧?”她冷着脸。
之所以这样问,是害怕她酒后失言,若是将二人所做之事,说出个一星半点,便是杀头之罪。
初浅轻笑,红唇轻启:“母亲,女儿说话做事向来心中有数,你就放心吧。”
初浅毕竟是庶出,哪怕是在王府之中,人人都敬畏,出了这府门,这一层身份始终是卑贱的。
只有嫁入王府,才有出头之日。虽说是想要依附权势,可她对独孤初睿的情却是真的,自幼便种下了这情种,一心想要嫁与五王爷。况且这独孤初睿,是皇子里边最为杰出的,兴许哪天,能够登上皇位,自己便成了皇后,母仪天下。
宫落觉得女儿今日有些异样,抬起头,看到她唇边的一抹笑容。
初浅终日在府中等着皇上赐婚的圣旨,却迟迟未见。一时间,乱了心神。
独孤初阳大婚,放下了不少的公务,独孤初睿一口应下,终日忙转于朝堂之上,将那日之事抛之脑后。
新婚燕尔过后,初云开始谋划自己的大计。
虽是对相府毫无情义,这面子上的工程仍是要做。如若真的和独孤初睿争起皇位,初天明官拜一品,又是内阁大臣,自有用处。
至于要如何笼络他,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若想要得到初天明的帮助,便要一点点的瓦解他对宫落母女的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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